玛吉呀巴库乃

文笔极差 可是就是想乱七八糟的记点东西
主要用来发给亲友写的小故事



.和亲友的共梗  自己的


金乌隐蔽在压城云层之后,倍感沉闷,心里总觉得发慌,似有大事要发生。


此战来势汹汹,却异常蹊跷,像是有人早就知道我军驻扎此地,蓄谋已久,呈虎狼之势,半点没有试探的意味掺杂其中——如何不叫人心生疑窦,忍不住寻味其中?


伤亡正在以惊人的速度扩大,敌众我寡,又是出其不意的奇袭,本就让人猝不及防,勉强招架已很困难,要想低过谈何容易!凝聚精神将军士们驮来的伤患接到帐中,止血上药。


身为医者,见此血肉反卷,内脏拖露场景早已麻木,只是心慌之感不减反增。揉捏眉心软骨,强迫自己收敛精神,不可恍惚。

娴熟地把绷带扎紧,去营帐之外接下一拨伤员之时。

冷不丁看见了熟悉的面孔

——在敌军之中。

这一眼真叫自己浑身血液冷透。

此人眉目疏朗,骑着高头骏马,并立在敌将身侧后半步位置,目光逡巡在阵仗之中,运筹帷幄,得心应手。

是他!

银牙咬碎,胸中不知作何滋味。

他并非我军叛徒,他从一开始就是敌军阵营之人!

是自己出师为久,见伤患一人之苦,便心慈手软,为其治伤止血,调理身骨。

他温暖和煦,与自己相谈甚欢,乃至同餐共饮,一同行路。

他作息极其规律,行事颇有大将之风,斟酌开口询问,竟真是行伍之人。

惊喜异常,坦言自己军医身份,甚至愿与之行结拜之礼,义结金兰。

他难得三缄其口,委婉拒之,私有难言之隐。

闻此并不心生芥蒂,只当他有所苦衷,不再相逼,情谊既在,并不需什么身份限制。

只是满心欢喜,带他到我军营帐中进一步治伤。

旅途舟车劳顿,药品不足,他又遍体鳞伤,实难痊愈,在帐中修整月余才与我此行,追赶他所在行伍。

真是荒唐!自己竟将敌军认作自己人,还带他来到了营帐之中,暴露了我军阵地,害兄弟姐妹们遭此劫祸,天人永隔!


这一眼只在电火光石之间,不容细想,顺势夺来身旁军士背后弯弓,又挑拣了一支白尾箭搭在弓弦,拉如半月微圆,觑了个风势稍歇的间隙,伴随铮得一声短音,那箭嗖得破空而去,大有“翠羽金翎”的气势——正中敌将眉心。

穿颅之声仿在耳侧,拉弓的手指勒出红痕,与长久练习琵琶的伤痕相吻,微微发颤。


再拉一弓,那人反应极快,从身侧之人中箭倒下的震怒中迅速抽身而出,弓箭也正正指向这里。

两眼相望,之前的情谊轰塌崩溃,那人抬手叫停骚动的士兵,垂睫不再对视,竟已鸣鼓退兵。

手臂脱了力,再拉不开弓,跌坐在地,久久不肯回神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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